第二天一早啊,大太阳地儿。
窗帘遮挡着早晨的阳光,一只鸟停在窗台上啾啾叫个不停。
舒适宽敞的大床上,龚雪翻了个身,醒了过来,有几秒钟的恍惚,身边人已经不见了,她连声呼唤:“小陈?小陈?”
无人应答。
她想起身,忽地哎呦一声,感觉还有些疼痛,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是光溜溜的,撑着下了床,拿过衣裤穿好,又发现床上的残留痕迹,顿时红到了耳朵根。
昨天,二人重复进行了0-20cm的相向运动位移。
在大雨雷鸣中,她感觉自己就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捅进了棉花堆里,全身都被点着了,在疼痛与愉悦之间来来回回,大涨大落,不知几时才睡着的。
“……”
龚雪咬着嘴唇,盯了床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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