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十鸢心中冷笑。
可陈姨娘受的这点苦,比起原主当年受的苦来,百分之一都比不上。
但无妨,以后日子还长。陈姨娘的“好”日子还在后头呢。
十针扎完,把血放完,虞十鸢这才站起身来:“行了,把你们姨娘抬回屋里休息吧,告诉姨娘醒来就不用感谢我了。”
谢?!
刚才这番酷刑,陈姨娘衣服都被汗湿透了,今天像是又死了第二次!
她恨不得把虞十鸢给剥皮抽筋!
“嫁妆今日就不用还了,但明日午后,我会再带着人来相府门口拿回嫁妆。”
“我可是会让人对着我娘的单子一一比对,姨娘最好别遗漏什么,省得我与你们相府又要牵扯。”
虞十鸢把话扔下,便只行起礼:“太子殿下,凌王殿下,那我就先告辞了,咱们有机会下次见。”
这女人已经是今天第二次无视他!
见虞十鸢潇洒转身,墨凛攸顿时脸色铁青。
相府门外,虞十鸢正要上马车,忽然就被人重重一把拉住。
虞十鸢一转头,就对上男人那张难掩怒气的脸,语气冷如寒冰:“…你的眼里,是看不见我吗?”
虞十鸢白眼一翻:“王爷以为自己是人民币?无论在哪儿都闪闪发光,在哪儿都能被人一眼看见?”
人民币?
这又是什么胡言乱语。
“那什么红琅花之毒,是不是真的?”墨凛攸冷脸问道。
“当然不是,那就是朵普通野花,”虞十鸢懒得撒谎。
“不过,与其在意我说的是真是假,王爷不如想想,为什么那位陈姨娘明明没中毒,还装着昏迷硬挺着被我扎了十针。”
被虞十鸢这么一点,墨凛攸神色一怔,猛然反应过来。
他正要说话,虞十鸢却忽然眉头一皱:“又有人要来找我,你先等会儿。”
说完,就把墨凛攸往马车上推。
墨凛攸还是生平第一次,被人当个物件儿似的一把推上马车。更没想到,虞十鸢如今这么瘦,力量却那么大。
气得青筋暴起,却听马车外的交谈声却响起来。
来人是那位虞三少爷。
他显然是听到了虞十鸢刚才说的话,咬牙切齿道:“虞十鸢,你果然是故意拿针扎姨娘的!原本雪儿告诉我我还不信,没想到你真如此心狠手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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