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条腿的蛤蟆到处有,靠谱的男人却没几个。
虞十鸢捏捏儿子小脸蛋:“要爹爹做什么,现在有娘亲、有外曾祖父还有舅舅们疼你,还不够?”
“当然不够了!娘亲是娘亲,外曾祖父是外曾祖父,舅舅是舅舅,爹爹是爹爹,这不一样!”
然然眨眨圆溜溜的大眼睛,“而且娘亲,你真的不找一下我说的那个叔叔吗?”
“虽然那个叔叔抢我糖葫芦吃,可是他真的很高很帅,又看上去超级有钱诶!有这样的爹爹,一定很有面子!”
听到这话,虞十鸢失笑。
那天抢了然然糖葫芦的男人,到底是长得有多帅,让小团子这两天念念不忘。
这小屁孩,在大街上随便给自己找爹就算了,看中别人的原因还都这么肤浅,要有身材有钱有颜,还得让他有面子。
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了,虞十鸢这才坐到桌旁,翻阅空间里的医典古籍,研究给二哥治腿的针灸方案来。
*
次日。
与相府约定还嫁妆的时间,是今日午后。
在侯府用过午膳,虞十鸢便带着小兰坐马车去相府,还带了几个拉东西的车夫。
然而还没到相府大门,就见相府的后院似乎有滚滚浓烟。相府门外聚满了看热闹的百姓,交头接耳十分喧闹。
“小兰,下去问问是怎么回事。”虞十鸢眉头一皱,说道。
片刻后小兰回来。
“回小姐,围观的百姓说今天上午相府走水了,火在半个时辰前才完全灭掉。据说,是把库房给烧了!”
相府走水把库房给烧了?
早不失火,晚不失火,偏偏在她来搬嫁妆的这一日失火。
而且烧的,还是存放嫁妆的库房。
虞十鸢冷笑。
这陈姨娘看来也真是狗急跳墙。
交不出嫁妆,又或者是压根不想交出嫁妆,连这种手段都用上了。
“小姐,咱们现在怎么办?”
小兰一脸担忧,“相府库房走水,怕是把咱们要搬回的嫁妆都给烧了。”
虞十鸢却不慌不忙,思索一番。
忽然从马车里拿出纸笔,写下几行字,又撸下手上的玉镯一起交给小兰。
“小兰,你替我去城南三菱街跑一趟,把这纸条和镯子给街上孙宅的下人,就说是给他们家老先生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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