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完,他又凑近南遥,吻了一下南遥的嘴唇。
酒让他觉得燥热,还有一种难以表明的心痒。
他靠在南遥身上,手往下,想开启这次的互助活动。
喝过了酒的他肢体不那么灵活,力气也比以往要大,比较磨人。
南遥忍了又忍,最终抓住了他的手,亲吻自己带着酒味和暖意的爱人。
白芜热情地予以回吻,并实践最近琢磨出来的接吻技巧。
白芜没想到今夜会失控。
这一晚,他过得极其混乱。
温泉里的水波来回摇荡。
他站立不稳,整个人都挂在南遥身上。
两人皮肤相贴。
温暖、刺激、愉悦、难耐……各种情绪交替出现。
情况比白芜想象中的要好得多,也比想象中的要坏得多。
尽管白芜心有顾虑,但两人天生契合。
也正因为太契合,两人失控得厉害。
这种契合甚至变成了一种“折磨”,白芜嗓子都哑了。
白芜第二天睡醒的时候,没在自己家里,而是在南遥窝里。
南遥抱着他,身下是柔软的草絮和兽皮,身侧是南遥温暖劲瘦的身躯,身上有着柔软的兽皮。
白芜眼皮子浮肿,双眼皮变成三眼皮,嘴巴也肿着,比往日要红。
他茫然地睁开眼睛,思绪还是一片混乱。
南遥揽着他的肩,低头亲他额头,眸中一片清明,“还早,再睡一会儿,等会儿送你回去。”
白芜脱口而出,“不早又怎么样?我又不是小孩!”
说完他才发现自己嗓子又哑又疼,像吹不出声音的破喇叭。
南遥眼里的笑意变得非常明显,“我知道你不是。”
白芜听他话里有话,手肘曲起来撞了他一下。
南遥伸手包住白芜的手。
两人被子下的躯体相贴,稍微一动,皮肤上像蹿成一连串静电,非常刺激。
白芜连滚带爬地要从被窝里爬出来。
南遥伸手一捞,又将他按了回去。
甜美的清晨再次开始。
……
等日上三竿,白芜抖着腿爬起来,穿外袍的时候,腿部肌肉还在微微抽搐。
他怒而踹了南遥好几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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