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工作是我爸爸托人找的,人家就要一个人,付强没去。这回我更孤单了,没人跟我聊相声,也没人知道我曾经说过相声。他们只知道我学过两天相声,没学出来。每天拿着锤子、改锥,不是拧螺丝就是凿钢板。
我的钳工师父打算把我培养成一个合格的钳工,别人歇着的时候,扔给我一个铁块儿,让我在上边打眼儿,练手艺。我的心都碎了,难道说我这一辈子就指着钳子、改锥吃饭了?
每天上班这八个小时,我一句话都不说,跟他们也没得聊。那些工人一边干活儿一边开玩笑,连说带唱挺乐呵。只有我一个人,心事重重地埋头干活儿,显得很不合群儿。
干了一个多月,付强的亲戚帮他在印刷厂找了个工作。付强又把我介绍过去了,两个人在一起好歹是个伴儿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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