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真的要她跑出去?
下一瞬,她就看到陆时安穿着黑色的运动服套装,背着个小背包,利落地爬上树干。
那身手,叫一个灵活。
等他爬上树干,宋枝急得对着他挥手,小声说:“太远了,危险啊!不要跳过来!”
可没想到陆时安从黑色的包包拿出带爪子的小绳索,扔上去,钩住段肖白阳台,然后像泰山一样荡了过去,看得宋枝心口惊得一颤一颤的。
觉得这偷情也太刺激了。
两人去了卧室。
宋枝对这个房间陌生得很,有些别扭问:“今晚还是你在上面吗?”
“嗯。”陆时安一本正经点头,“今晚得多来几次。”
宋枝眼瞳瞪大了几分:“为什么要多来几次?”
“后面你爸……估计没这么好糊弄。所以今晚得弄些储备。”
宋枝表情裂开。m。χIùmЬ。CǒM
是这个道理吗?
当天晚上,陆时安就用这个借口,要了几次。
次日,历史惊人地相似。
窗台外面的大树被佣人用电锯,滋滋滋地锯断了树枝,只剩下光秃秃的大树干。
醒来后的陆时安一看窗外的情况,转头对着宋枝说。
“我的腿,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?”
宋枝:……
“你待会多帮我说几句好话。我的腿断了,就不能给你解毒了。”
宋枝:“那倒未必,我可以在上面。”
陆时安:……
好吧,确诊为工具人了。
蓝星,夏国。
肿瘤科病房,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。病房是单人间,设施俱全,温馨舒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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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,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。
他是癌症晚期,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,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。
此刻,路遥躺在病床上,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,想喝口水。
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。剧痛和衰弱,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。
这时,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:“表哥~你真是狼狈呢。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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