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戎谴责道:“你说大郎一个大男人,送啥香囊,欸真是的。”
马车内,他先是嗅了嗅空气,然后微微皱眉:
“果然还有味道……”
“怎么办?风俗不同不要硬融,要不咱收起来吧,别戴了。”
大门口,他和阿力打了声招呼,带着两件物品,登上了等待已久的马车。
“嗯,有提。”
旋即,他感受到腰部被系上了某物。
某人眼底快溢出的惊喜简直是喂她最甜的糖。
谢令姜柔声哄了哄他。
“今日乃寒衣节,除了添置入冬衣服,还需佩戴香囊辟邪,给,我做的,你一枚,阿父一枚,花了不少时间,你不光今日,这两日都得好好戴着,不准弄掉了。”
他叹气:“欸,看来只能如此,对了,小师妹你戴呢。”
只见它绣工精细,丝线熠熠生辉,香囊上面飞舞着金线织就的凤凰,内蕴龙涎香气,一看就珍贵无比。
“?”
忙活了一阵,刚放松下来,阿力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公子与谢氏贵女的谈话声。
“而且大师兄与大郎的关系也非比寻常,不可受到影响。”
“寒衣节?”白毛丫鬟一愣,摇头,“没听大娘子提前吩咐,应该是不过吧。”
此前甄大娘子在南陇乡里、在族人们面前聊天时扬言说的,她爱侄能娶到五姓贵女之事,果然没错。
“檀郎稍等。”
“行行行。”
“那我猜不到了。”他叹气。
这一点,他觉得自己还是挺有发言权的,不然昨日他收的那两枚怎么解释。
一零四。二三三。二四三。一八四
“檀郎车好了。”
“晚上去浔阳王府吃,王妃亲自下厨,准备了家宴。”
同时,还有早上带出来的那只小包袱,也压在了木匣上方。
他抖擞精神,恪尽职守的驾驶马车,轻车熟路来到了监察院。
“哦哦。”
某人愁眉苦脸,从香囊内抓出一些熟成橘红色的归子,丢去窗外,可惜香囊依旧弥漫芬芳,很快,他收敛起表情。
此剑匣不仅藏风聚气,还是一处密闭空间,可以锁住香气。
说着,推开了窗户,掀起车帘,外面的风声、市井喧闹声扑面而来。
他提前让开,去往马棚清洗料槽。
“再换。”他点头。
欧阳戎像是没听到,也没去看下方她系带手掌的示意,转头问道:
同时檀郎似是有些洁癖,不允许任何外人触碰,大伙都敬遵这一点。
“没……没什么,花眼了。”
“正常关系,没超出友谊。”欧阳戎坚定纠正。
这只女主人绣功十分堪忧的橘红香囊,散发有一股桂花香氛。
“算了,不去,不是说那个欠钱脸女官也在吗,没兴趣过去挨她冷脸色。”
阿力碰也没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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