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也不像是会笨傻到自暴之人,经过上次的布阵下局之事,想必已经清楚咱们掌握了他的文气线索,现在应该愈发狡猾谨慎了才对。”
欧阳戎毫不犹豫的点头:“有。”
欧阳戎眼眸泰然直视,不回答多与少,反而回答顺与序:
容真置若罔闻,像是刚刚什么也没说,也没什么不懂一样。
“什么特殊?”容真追问。
他不由叹气,撸起袖子,响应女史大人痛批道:
“有道理。”
“私者一时,公者千古。”
后者接过,掰成两半,回一半,取一半。
“怎么了?哪里说错了吗。”
“有点难以形容,这样吧,你可以这么理解,做这些公者之事,能……能让我开心,心情愉悦,就像收获了什么一样。”
“好了,咱们再怎么骂也没用,想想法子,怎么尽快逮到此贼。”
欧阳戎眉梢微微挑起。
欧阳戎点头,轻声:“所以天下人、天下家都成了她的薪火。”
“好,很诚实。”
“有。”欧阳戎点头承认。
容真还问:“再往前点,最初在龙城建造那条造福百姓的折翼渠,私心有否?”
“早上有点事。”她说。
欧阳戎大胆打量了下她的神情。
“是没错,大差不差,不过……容真,听你这么说,你此前好像太过于纠结私心与公心之分了。
一零四。二三三。二四三。一八四
欧阳戎摸摸脸庞,好奇问。
似是在问,你一个读圣贤书的儒生还信这玩意儿。
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,出神瞭望大厅外的屋檐上露出的那小片蓝天白云。
欧阳戎面色不改,低头喝汤。
“选公。”
容真眼眸从大厅外风景处抽回目光,看向身旁这位弱冠长史有些关心的脸色,注视打量了会儿。
“谁大谁小?”
“嗯……是这样的,家母、婶母都信佛,在下稍微沾点,相信做好事能积累功德,嗯,就是这样,没错,人还是得多积功德为好,关键时刻……说不定能有福报保命。”
“比如?”
“本宫必须亲手抓到此贼,且不论过往恩怨,此贼十分擅长隐蔽,若是不除,终究是影响你与江州大堂建造大佛的最大隐患。不可容忍。”
之间的气氛安静。
“就拿最近的说,让江州大堂在城郊推动建造廉租房,最后还若有若无的把黄萱之父黄飞虹安置了过去。有无私心?”
“往前点,开凿双峰尖,力排众议推动浔阳石窟营造一事,可有私心?”
不过眼下大乾、大周朝的风气,在民间庙堂就是儒释道三教合一的趋势,有些人同时学三教融会贯通倒也正常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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