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而还请他吃了块桂花糕。”
“这位是容女史,我经常和你提,半年前你们在西城门应该见过……”
隐隐对峙。
欧阳戎点头,垂目夹菜:
“真的吗,檀郎?”谢令姜终于转过目光。
“同僚为何不熟?欧阳长史觉得和本宫不熟吗?”
“对本宫不敢,对你……不一定。”
“师妹,醒酒汤就不用了,不过我看容女史都没吃什么,我也是,要不咱们一起去槐叶巷那边坐坐,让婶娘做点吃的?”
一夸夸俩。
食盒改为一只手提,谢令姜走上前去,若无其事的挽住欧阳戎胳膊,抿嘴一笑:
“本来想回去等你的,怕你午宴应酬,醉酒头疼,过来送些醒酒汤。”
两女这次碰面,欧阳戎毫无预兆。
“同类人?”
“林诚是夏官灵台郎,阴阳家六品修为,五官之中排行第三,仅次于中官与春官灵台,但……他的老师是司天监的一位副监正。”
只见门口处,阿力驾驶的马车停在路边,谢令姜正站在马车边,两手放在腹前,提着一个小木盒。
“没。”
谢令姜没有说话,眼睛也没看他。
“谦虚。”
此时他摆手插话:
“欧阳长史,是这样的,我们乃司天监练气士,算是宫里人,胡中使也是宫里人,不过却是内侍省的。
她转头又问容真:
“女史大人有没有喝醉,要不要一起尝尝檀郎爱喝的醒酒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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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不上,和他不太熟,不过此子事迹,本宫听过一些……他没有表面这么简单,你别小看了他。”
送走了胡中使,众人纷纷散去。
“一样,欧阳良翰经常提你。”
“人不善看得出来,不过有时候要看对谁,毕竟再凶的狗面对主子也要卑躬屈膝。所以对咱们呢,也不善吗。”
“缪赞了,没有欧阳长史厉害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谢谢,不用了。”
欧阳戎微笑点头。
“那位副监正是上品练气士?”
“没,真心实意。”
“说了多少次,喊那个名。”
“出门在外身份都自己给的。”
容真转头问:“檀郎?”
“听他说,你们俩上午在渡口见过面了。”
他眼观鼻鼻观心。
“你这张嘴,装神弄鬼也说的头头是道。”
明明是这预警雷达大响的紧要时刻,浑身紧绷的他全部的注意力却分出了一些,不忘落在不远处某位微胖青年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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