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谛听又说了一句。
“您最好表现得不那么开心点,”阴差齐齐道,“否则又要一架打到天亮。”
谛听走到陆征办公室门口,这次都没说上话,刚推开门,迎面就劈来一道风。
谛听偏身一躲。
啧。
看来这次是来真的。
“不是说去看元元吗,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谛听一边说,一边往里走。
陆征没说话。
谛听坐在沙发上:“你这表情,不会和温白说开了吧?”
看起来,不仅是说开了,还被拒绝了。
陆征没答,扫了谛听一眼:“为什么是我和他说开。”
“很显然,”谛听耸了耸肩膀,“温白肯定不会跟你说开。”
他笑了下:“因为他对你,暂时没这个意思。”
都没这个意思,谈何说开。
陆征:“…………”
“有这个瞪我的功夫,不如想想法子,怎么追人。”谛听看着他。
听到谛听这么说,陆征又想起温白那句“是老板”,就一阵头疼。
更让他头疼的是:“怎么追?”
谛听:“阳间的情情爱爱,你该去问阳间人,比如温白。”
陆征气极反笑:“你让我去温白那里学追人,然后拿学到的东西,反过来追温白?”
谛听:“那不正好,没有中间商,一步到位。”
陆征指尖火一挑。
谛听闭了嘴。
“不过,”谛听想了想,“以温白的性子,在他对你还保持着下属对上司的敬、意的时候,你最好不要说得太直接。”
“否则不说没事,就是有事,他都不会轻易找你。”
听着那刻意加重的“敬意”二字,陆征差点又想一道掌风劈过去。
但他不得不承认,谛听的话是对的。
真要直接挑明了心思,以后怕是连话都不能好好说。
谛听在心里啧了两声,悠悠抬眸,看着他。
“只是不让你说,又没不让你追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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