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都是我们分内之事。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聚餐了,你要是有什么困难,无论工作上的还是生活上的,都可以跟我们说,我们帮你一起想想办法。”
今天场面太尴尬,领导们不好多寒暄,说了会话,拍了几张照片就告辞了。
毕荫客气地跟着他爸一起送这些领导们出门。
性别管理协会的人只出现了五分钟。
余北均憋不住话,“这些人风声也收得太快了。”
盛历帆道:“现在正是过来烧热灶的时候,怎么可能不来?小荫,接下来几天恐怕你都不得闲了。”
毕微笑:“要是小荫拿了满分,那边还没反应,那才叫奇怪。”
“也是,这点敏感性总会有。”余北均问:“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?”
毕荫现在还有些回不过神来,自然没什么打算。
毕念道:“小孩儿哪想得到那么多,都是走一步看一步。”
闻垚道:“没什么打算,先冷静一段时间也好。”
毕荫忙道:“我会的。”
大家很快就将注意力转开,聊起一些时事。
毕念身居高位,视野很开阔,人又健谈,无论跟闻垚还是周磬音,都相谈甚欢。
毕微偶尔会插一两句,聊的都是信息素方向相对前沿的内容。
毕荫没什么话好说,乖乖埋头吃饭。
吃完饭,时间已经快到八点。
周磬音要下班,闻垚告辞回病房,毕家父子也差不多准备回去,明天再过来接毕荫,护工倒是在。
毕荫先送周磬音跟他爸他哥,等送完人,才转去闻垚病房。
闻垚正在看书,见到他来,有些诧异,“怎么?”
“没,就像过来跟您聊聊天。”毕荫在他的手势示意下,侧身坐在椅子上,“少将,您哪天出院?”
“应该跟你一样,明天。”
“啊,那么快?”毕荫看着他,心里很不舍,“您不是还有那么多个复健疗程吗?”
“那个在家里做也没关系,在家里安心一些。”
毕荫“哦”了一声,搓了搓手指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闻垚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病人,这段日子帮了他不少忙。
要是出院了,两人的关系恐怕会彻底断开,以后也很难有什么交集了。
毕荫黑白分明的眼睛里藏着无数话语,闻垚一看就明白了。
他将书放在手侧,温和道:“你要是有空,也可以找我聊天,你不是有我的通讯号码吗?”
毕荫道:“那我以后拨您通讯,您别嫌我烦。”
“不会。”
毕荫想了想,觉得通讯到底不方便,于是试探性问道:“您用社交软件吗?”
“哪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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