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澈朝辛默笑一笑,看着辛语说:“他已经让我惊讶过一次了。”其实与其说惊讶,不如说这次的事情,带给他的更多的是新奇和有趣,而且他正在思考,这件事,要不要讲给父亲呢?
而辛默也在犹豫着一件事,他在犹豫要不要现在跟凤澈说他们想要离开的打算,就看到,凤澈忽然面色一白,身体一歪,无力的倒在了地上,身体倒在地上,发出一声闷响,还好有地毯,没有带来二次伤害。
辛默连忙把辛语放在床上,蹲下身体检查忽然到底的凤澈。
此时,站在前厅的云空心里七上八下,小主人临走时的那一眼,让他心慌慌,脑门已经出了很多汗,越想越觉得是小主人发现了什么,腿肚子都开始打颤,紧张到极致时,又安慰自己,不要乱想……时间在他各种纠结中一分一秒的逝去。
就在他不知所措时,外间伺候的管事走进来,看到一个人站在大厅中央的云空,疑惑的问他:“少爷呢?”
云空张口结舌:“少爷……少爷他……”
管事皱着眉头,“什么时候说话都不利索了?少爷不是要见你,怎么就你一个人?”
“少爷让我在这里等他。”
管事越问,眉头皱的越紧:“少爷让你等多久了?”
“将近二十多分钟……”
“为何不报给我?!”管事神色一边,厉声训斥云空,回头让下人去叫家医,特意嘱咐了是哪位医师后,带着人哗啦啦涌入里间。
“你是谁?!谁允许你擅自闯入主人的房间?把他给我压下去关起来!”
第12章跳进黄河洗不清
牢房有些阴冷,毕竟是冬天,好在虽然灰暗,但四周还算干净,铺了一些干草,这便是床了。
辛默沉默的坐在上面,想到那帮人闯进来之前,辛语就因为凤澈忽然晕倒而一瞬间变回了小狗,大概是紧张和担心使他变了回去,这也使他不用跟那些人解释凤澈的房间有一个孩子,稍稍放心的辛默开始担心起云空。
还有忽然晕倒的凤澈……他对他做了一些急救措施,发现他呼吸恢复正常的那一刻,刚好是那帮人闯进来。
希望他被压出去后,那个孩子不要有什么问题,愿神保佑。
深夜,牢房里阴冷刺骨,躺在干草堆里的辛默因为寒冷而瑟瑟发抖,不知过了多久,天变得明亮起来,有人送饭和水,吃过饭,脑袋昏昏沉沉的,似乎有些发烧,躺在干草上,看着从窗户外照射进并不是很温暖的阳光。
被遗忘了吗?已经第二天了啊。
就在他胡思乱想时,有脚步声由远及近,一个穿着仆从服装驼背的男人将牢房打开,面无表情的叫道:“管家要问话”冲辛默甩了甩锁链和手铐,走过去,配合的伸出双手,他把手铐扣好,将人领向牢房外挂着刑拘的大厅,大厅三面墙壁全部是令人看到便忍不住颤抖的刑具。
接着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牧久,永远严肃的神情和一丝不苟的衣着,透出刻板严谨的性格,在仆从的示意下,辛默坐在牧久正对面大约两米远的椅子上,椅子很像上一世拘留所里那种带有手铐的椅子,不过辛默现在坐的这把椅子要比那些他记忆力中的先进很多,坐上去之后,椅子自动伸缩,把他的手脚扣住,其实这个牢房虽然阴冷,但每一个角落都很干净整洁,泛着冷冰冰的气息,没有任何腐朽的味道,但还是让人从心底里生出恐惧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牧久看起来四十多岁,声音浑厚有力,眼神泛着不容侵犯的高傲和藐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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